舒大人。”
连钰见还没审结,京兆尹便要打人,连忙喊了一声,但衙役只听从京兆尹的命令,于是,板子很快打在了菊香的身上,
“啊——”菊香惨叫连连,京兆尹刚被气到,此时火气正大,更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连大人,本官没记错的话,这审案之事,与翰林院应是无权插手吧?”他挑眉看着连钰,
“舒大人说的是,下官并非要插手,只是想着案件未曾审结,菊香姑娘所控告的王公子未曾到公堂上对峙,便在京城百姓面前,责打苦主,不太妥当,”
连钰顿了顿,看了看周围的百姓,又看了眼公堂,继续道,
“不若着人去将那王公子请到堂上来,对峙一番,再行责打,也不迟啊。”
她话音刚落,门口的百姓纷纷附和,京兆尹无法继续坚持,只好叫停了杖责,同时遣了两名衙役,去王侍郎府上请王酆。
堂上菊香受了杖刑,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却依旧硬撑着,跪坐在地上,等着歹人王酆得到来。
王酆觉得今日自己这黄历真的是太寸了:先是自己的大伯派暗卫来掳自己去明府,如今刚回到家,自己屁股还没坐热,又来两个衙役,说是京兆尹有请!
今日这哪是不宜出行啊,自己今日就不该起床,气死了。
王酆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儿,他仗着自己的父亲是正二品的刑部侍郎,比京兆尹高出两个官阶,在屋内靠着冰盆,耍着公子哥的派头,就是不肯跟着衙役出去,直到他父亲刑部侍郎过来,
“胡闹,你非官身,京兆尹的传唤,哪是你能拒绝的?”
王保义听到家丁的禀报,人还没到王酆的房里,便出声训斥,
“爹,这种小事,让路九去就行了。”
王酆还是不服,听到父亲这样说,心里顿时觉得委屈的不得了,
这种小事从来都是让自己的长随,到堂上简单走走过场就好了,什么时候需要自己亲自去了,
“要是以前,那如往常一样,派个人去走走过场就好了,”
他走到儿子跟前,俯视着坐在榻上的王酆,一脸正色道,
“现在是非常时期,皇上盯三皇子盯得紧,我们底下人绝对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