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纰漏,”
他又拍着王酆的小圆肩,安抚道,
“等过了这段时间,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但是最近,不可任何出岔子。”他在“任何”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怎么你和大伯都这么说。”
王酆见怎么说,父亲都不站在自己这边,心里更是不高兴,噘着嘴嘟哝起来,
“你说什么?你大伯找你了?为了何事?”
王保义心里警铃大作,马上压低身子,双手抓着王酆肩膀,问道,
“爹,爹,疼疼疼疼疼,”
王酆肩膀吃痛,一边龇牙咧嘴的拍着王保义的手,一边往一边躲,
“爹,您先放开我,”
王保义听王酆喊痛,心知自己有点激动,遂放下手,坐到儿子身旁,
王酆肩膀得到解放,又往远离父亲的方向稍微挪了一点,才揉着肩膀嘟哝着说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大伯就是告诉我,最近叫我只管吃喝玩乐,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要闯祸。”
“没了?就这些?”王保义还想听后文,可是发现王酆说到这里就没有声音了,
“没了,就这些。”王酆十分肯定的看着父亲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跟两位差役去一趟京兆府吧,相信爹,不会有事的,也勿再闹脾气了。”
王保义心内盘算了一下,良久,他又把王酆揪起来,让他先跟去京兆府衙门看看,
“爹,我知道了。”
王酆拗不过自己的父亲,拍着刚才王保义揪起来的褶皱,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外走。
王酆离开之后,王保义便快速吩咐自己的贴身长随,准备马车,他自己则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一身,坐上马车,从后门匆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