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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连大人,对于这个问题,下官之前曾和前任陈县令有过很多次商讨,也曾定下策略,
但因时机不巧,所以还未来得及给百姓宣传。”
李县令沉默良久,最终他还是自己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将之前的对策呈递到连钰手上,
“石充县与河间府的其他郡县不太一样,这里的地理位置距离海边较远,
县内又没有自然的山体或者利于畜牧的草场,所以之前的石充县县民一直是以农耕经济为主。
这种方式胜在稳定,但是其弊端也是太过稳定,导致民众没有办法积累足够的财富,以应对难以预测的天灾人害。
恰逢今年六月到七月的雨水比起往年突然增多,地里庄家不少都因此烂在了地里,
这县里的百姓都收不出来粮食,有不少人甚至连饱腹都成了问题。
前任陈县令不忍看到百姓忍饥挨饿,不得不开了几次官仓,
所有的这些事情一时没办法解决根源的问题,便影响了今年石充县整个县的收入。
上个月下官和陈县令曾经去西南的荒地探查过地貌,本想率领百姓开拓荒地,
没想到在动手挖地的时候,发现那里看似满是荒芜的沼泽地里,竟然生长着龙须草等许多不少重要的药草。
所以陈县令与下官打算以官兵带领百姓,共同开垦这片荒地,
让百姓在粮食收入的基础上,再增加一项药材收入。只是政令还未颁布就……”
连钰一页一页的翻着李县令呈上来的政策实施方案,
案册当中每一步应该做什么,每一步需要多长时间,都记录的十分清楚。
可见,陈县令本身是一位非常爱民且负责任的的父母官,他协同眼前这位前任县丞,现任县令一起尽心尽力的为百姓谋福祉。
她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陈县令被抓走的时候,他的眼里那么的哀伤?
那是抱负被迫戛然而止的痛心,是对县里百姓难以放下的怜悯心,
阿苏尔一行的罪孽,在此时显得更加可恨,连钰以手指敲着手中的纸张,稍顷,将纸张重新还给了李县令,
“你们的策令写的很详细,可实施性以本官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