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联低调奢华,整片牌匾都是由名贵的黄花梨木雕刻而成,而门两侧的门当价值就更不菲了。
“王侍郎,小的主人吩咐了,您的事他管不了,真的不能让您进去。”
但已经在明禄那里遇了绝境的王铮,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弃,十分坚持的站在原地,一副“你主人不见我,我就不走的架势”。
小厮也不再搭理王铮,见对方一直坚持,就任王铮在门口站桩,自己回身就将门关上了。
刚才还拉拉扯扯纷乱的门口,一下子只剩王铮和身后托着礼物的长随,起初两人还站的颇有骨气,一炷香过去,两人的背都塌了下去。
屋内的人听着暗卫一趟一趟的回禀着外面的消息,脸上的笑越发玩味,
“陈西,你说这王铮能够在外面坚持多久?”
“禀殿下,奴才猜不出来。”
“啧啧啧,陈西,在我身边伺候这么多年,这点胆识都没有了?”
身边的太监深鞠揖礼后,笑得极其恭敬,
“殿下,奴才只是个太监,若不是您的提拔,说不定现在还在倒夜香呢,
猜人心思这事,哪是胆识能决定的,得有才思,才能做猜测。
奴才不才,就算猜了也是瞎说,”
“那你就瞎猜一下吧,本王今日高兴,就想下个注。”
陈西眼睛一转,笑吟吟的说,王铮定然撑不过酉时末。
秦王听后哈哈大笑,随手扔了一个荷包到桌子上,让陈西等到戌时,
去宣王铮进来,若不见人,那荷包就给陈西了。
陈西看着桌上鼓鼓囊囊的荷包,虽然眼馋这一大包金锭,还是谦虚的称赞着主子的过人才思。
而王铮带人可怜巴巴的在外面站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屋内贵人的赌注,随着日头西斜,月亮也慢慢升空,
王铮的腿脚已经完全麻了,他想动动脚,缓解一下腿上的麻木之感,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腿脚就不在听自己的使唤了,明明之前行动自如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王铮脸上的倔强,早已被越来越深的恐惧替代,是对自己以后可能就此瘫痪不能自己的恐惧,
甚至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