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可否当做此事未曾发生过?”
王铮听到明禄的话,眼睛都呆滞了,他爬到明禄腿下,扒着他的下衣摆无助的哭诉道,
“大人,您在说什么?下官未曾做过这件事啊!您了解下官的为人的,没有您的命”
“王侍郎,你前几日在酒楼见到那陈家小公子与人把酒言欢,好不快活,当即就跟我抱怨过,
你我的孩儿均出了事,那陈家的小子,凭什么能那么高兴的和友人玩耍?他就该和咱们的孩子一样……
王侍郎,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平日里陈家小公子和王公子确实有些矛盾,
但我没想到,明明只是小孩子间有些小过节,你竟然直接动手掳人了。
不过,现在你王家大公子虽然被流放,但好歹也算保住了性命,你也不必对此太过痛苦。”
王铮这下彻底懂了,他一直以为是沈飞做了圈套构陷自己,
可实际上,却是自己一直卖命的明禄冲动之下出了这口闷气,
如今事发,欲拿自己顶包,若是自己不在这殿上认下这个罪,
那么自己被流放在途的儿子就会莫名其妙的没命,和任何流刑中死去的人一样,无人问津,当下的自己根本没办法对抗明禄的威胁,
“为……为什么?”
王铮不懂,自己跟着明禄做了许多肮脏事,明明自己是明禄最得力的合作者,怎么就这么一件小事,他就将自己卖了?
“王侍郎,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责任。
陛下,王侍郎平日里在户部做事尽职尽责,乃户部不可替代的优秀人才,臣斗胆请求陛下,能看在他劳苦有功的份上,可以从轻处罚。”
任何人任何事,一旦和国事挂钩,就必须做出让步。
朝廷中能力能够得到皇帝认可,并且可以担任户部大责的,在皇帝眼里,还真的一时半会找不到,
皇帝明显已经动摇,陈进之见此,想出口据理力争,但是皇帝已经开始做起了和事老,
“陈爱卿,你小儿子的伤,朕准许你随时进宫找御医求助,所有药材全部从太医院支取,
稍后朕会将补身养气的补品,给你送过去几箱子,你就抬抬手,把这件事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