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钰不说废话,拨开围观的人群一看,竟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正在被一名大汉当街侮辱,立刻出手打弯了大汉的膝盖,大汉被迫屈膝跪在地上,左右一看,是一个身材瘦弱的青年,顿时火起。
大汉蓄满怒气,双手扶地欲起身攻击连钰,却被随后赶到的钟白再次推倒,这次大汉连胳膊都受了不轻的伤,只能无力的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连钰抬步走向那个浑身赤裸的女子,想用背影遮住她,让她自行穿上衣物,却发现女子周围的地面上根本没有任何衣物。
“青月,”
青月立刻会意,快步跑到路旁的房屋后面,发现地上有一套已经被撕的无法避体的衣物,那样子根本无法给人穿在身上,
她迅速转身,在街边成衣店拿了一套新的衣裙过来。
趴着的大汉看到连钰这一通动作,一下子不乐意了,
“你是哪来的小白脸?知不知道她可是朝廷钦犯的女儿?
他们家的女子都被充作官妓了,也就是说这小娘们儿现在就是一个妓子,老子想睡就睡!想打就打,
只要事后给这小娘们儿一些银子,就算他跑去报官,京兆尹大人都得说我们之间是钱货两讫的合法买卖!”
青月走到前面示意连钰,王芷荷已经穿戴完毕,她才转身看向周围围着看的人们,
她记得刚刚过来时这些人的嫌恶嘴脸,他们都对着中间的裸体女子指指点点,嫌弃她不知羞,不知礼,光天化日之下,不穿衣物,却又贪婪地盯着她的身体,吞咽口水。
围过来的女子们见此情景却早已羞赧离去,留下这些用礼义廉耻指责女子的男人,一直用恶心地眼神,看着赤身裸体的王芷荷,哭泣着求救,却无动于衷。
“没错!她确实是朝廷钦犯之女,她家族的姐姐妹妹们,现在也确实都在教坊司。
可依照大臻律例,罪不及出嫁女,她的父亲王铮在半个月前就已经被处决,
拉进教坊司的女子名单中也不见王芷荷名字,
可见皇帝都没打算治她的罪,难道你比皇帝还要权威,要亲自来惩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
“你你你你……”
“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