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道扬镳的,你我在史书文章上见的又不少,
与其以后分道,倒不如一开始的时候就谨慎一些,相互之间的友谊反而有可能会走得更加长远一些。”
钟白咀嚼着连钰的话,最终也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身下的雪慢慢在熔化,
钟白觉得身体开始有些冷了,正准备起身,自己的突然手中被塞了一个暖暖的手炉。
钟白转头一看,连钰早已经没有躺在原地了,白茫茫的地上,现在只有自己一人四仰八叉的躺在这里。
而刚刚还和自己并肩躺着的连钰,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端坐在游廊的栏杆上,抱着手炉取暖了。
“瑞山怕冷?”
连钰闻言眉头一挑,走上前来就打算夺走钟白手里的手炉,钟白立刻闪身躲开,
“已经给我了,怎么有收回的道理?”
“你不是嫌热?”
钟白被连钰的话“气”笑了,仗着自己个子比她高大半个头,很方便的抬手弹了对方一个脑瓜崩,
“谁说不怕冷就是嫌热?我随不怕冷,但手里有个暖炉,身心也更暖了。
不过,现在确实感觉到凉了,手都不像自己的了,咱们进去吧。
你的书房暖和,适合坐着取暖。”
连钰立刻钻进了屋里,温暖的地龙烘的脚底板都暖起来了。
钟白一眼看到连钰放在桌上的兵书,
“瑞山懂兵法?”
“幼时曾想过上战场杀敌,跟我……跟人学过一些。”
“怪道瑞山知道想做武将,需要掌握哪些本领。
不过瑞山既能在科举中考得了状元,想必若是走武将的话,做成将军也是使得的,
只是,不知瑞山为何最终弃武从文了?”
连钰抱着手炉的手一紧,她看了一眼钟白的神色,确认他只是随口问的,才放松下来,淡淡说道,
“想要帮我的父亲,所以走了文试。”
钟白不知道,他短短几个问题,将连钰的心揪了又揪,连钰刚刚跑进来时满心的欢愉,现在已经被他挤得干干净净了。
可钟白却毫无所知,依旧若无其事的研究着连钰打开放在桌前的那本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