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圣听,耽误圣裁的时间。”
“哦?太子手中是什么证据?呈上来看看。”
皇帝听着很感兴趣,立刻吩咐成恩到太子身前来,然而太子并没有立刻从袖带中取出东西,而是躬身继续说话,
“父皇,儿臣在呈上证据之前,有一请求,请内阁将明尚书近期呈递的奏折取来。”
皇帝不明白太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很配合的让白胜去内阁取来了明禄的奏章,放到成恩的手里。
直到此时,太子才将藏在袖带中多时的一封信拿了出来,信封上仅有两个字“梁安”。
“梁安?是梁安府?”
接下来是拆开信封,展开信纸的声音。
良久,皇帝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信的内容,太子是看过的,并不需要这么长时间,他抬起头一看,果然,皇帝正脸色难看的看着手中的两样东西,
一份是太子给他的信,另一份就是明禄的奏章。
太子对皇帝的个性应该算是最了解的人之一,他明白,皇帝此时的心里,愤怒值正在急速上升,他需要再等一等,
等到皇帝的愤怒值达到最高的那个时间点,让皇帝重新审视当下的情况。
殿上落针可闻,成恩垂着头目不斜视,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皇帝的下一步动作,
但皇帝并没有及时做出反应,来拯救殿上惶恐的等候的所有人,
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和殿上越来越冷的气氛,是皇帝不断变冷的目光,
奏章被猛地扔到太子脚下,随之而来的,还有皇帝沉重的呼吸声,太子知道,
皇帝最愤怒的这个时间点到了,
“父皇,儿臣本来对于书信也是持怀疑态度的,因此,本也打算在早朝后与父皇商议一下,
看是否需要仔细调查一番,以免冤枉了明尚书,
毕竟他在朝为官多年,劳苦功高,若是因为这样一封来历不明的信件,寒了一位良臣的心,得不偿失,
但是今日明尚书在殿上所言,却让儿臣突然想起手中的这份信件,因此开始思考,到底算不算是儿臣多想了。
思虑良久后,还是决定,呈递给父皇,让父皇当场判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