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之间反复横跳,心内难安,他不能真的若无其事的,像以前一样表现,他做不到。
这个问题似乎对连钰也有些难度,所以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缥缈,自然没有办法感觉到,身边的钟白情绪当中的异常,
“抱歉,这件事我,我……我现在说不出来,我……
对不起,少渊,以后有机会,我或许可以告诉你,但是现在,我真的做不到。”
连钰的眼中尽是挣扎还有痛苦,看的钟白心有不忍,
他第一次见到连钰这样的情绪,脆弱单薄,让钟白很想给她一个拥抱来安慰她。
胸口的异常感觉,让钟白发现,他竟真的揽住连钰,并将他箍进了自己的怀中,
胸口的感觉是连钰的击打造成的,钟白手一松,连钰就皱着眉头跑下了城楼,
抱歉,瑞山,刚才我是情不自禁……
钟白没有说出口,什么情不自禁,连钰会把自己当成变态看待吧,
看着连钰越跑越远的背影,钟白最终没有跟上去,身后的夕阳渐渐变暗,最后全部变成暗色的夜幕。
“公子,你这两天怎么感觉怪怪的?晚膳还拒绝了钟大人的邀约,他又做了什么让公子厌烦的事情?”
连钰写字的手一顿,想起今日黄昏时分,钟白在城楼上的奇怪举动,脸上不由得一红,
“没错,十分可恶,没事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对了,我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完了?怎么又开始随便嚼舌头?”
青月眉头一扬,将手中的札记递给连钰,有些委屈的说道,
“当然都办完了,这些是记录,人也已经都扔到牢房了,
钟大人一定做了过分的事情,让公子这般生气,属下给您算账去!”
说罢就要出去,被连钰一声喝住,
“回来,人家是官,父亲还是当朝一品大臣,公子我都不能轻易招惹,你去不是送死?
回来,我有事情交代你!”
青月瘪瘪嘴,还是走了回来,毕竟连钰的正事更加要紧。
夜晚办完事,青月回到屋子之前,跑到钟白主仆住的地方,发现院中对月发呆的人,上去就是一顿暴揍,随后一个闪身就消失了,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