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为云大将军翻案对不对?你也知道当时的始作俑者是谁,所以一直在破坏他登上高位的路,
那个能制出一刻香的人能够给你提供迷药,可见是深得你的信任,
那么,其实瑞山是云大将军的旧人,对不对?”
连钰掌风起,恰在此时,钟白下一句话落入连钰的耳边,
“就像我父亲一样。”
掌风顿停,连钰眼中透着惊诧,钟白却更加难以理解,
“既是云大将军认识的旧人,想必必是极其忠心的,为何不来京城寻我父亲?
难道你不知道,我父亲和云大将军是旧识,这么多年来,我父亲为了给云大将军翻案,
在朝堂上苦心布置,又多次派人全国搜寻云大将军相关的人,
可是却没有找到任何踪迹……”
父亲的旧识是当朝首辅钟首辅?
父亲的旧识是当朝首辅钟首辅?
父亲的旧识是当朝首辅钟首辅?
父亲的旧识是当朝首辅钟首辅?
……
钟白还在说什么,但是连钰听不下去了,她脑中只有这一句话在不停的循环。
这是她做梦都没想到的,父亲年年给京城的友人寄信,寄特产,寄信物,
每次父亲都神神秘秘的说以后会有惊喜给自己,
却没想到,他的友人在京城竟然是如此有地位的人,
那当初,钟首辅为什么没有为父亲争取一线生机?
她冷冷的眼神看了一眼钟白,起身离开了偏厅,留下钟白刚刚升起的,欣喜还没有退去的神色,呆滞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