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骂,更别说降罪什么的。
他拿这样的叶召南真没有办法了,也懒得管她那满口的“君臣有别”,她爱说就随她说去,他就当没听见。
见濯景州不语,似乎妥协了,叶召南暗暗的舒了口气。
想起早朝的事情,她低垂的眸子里,又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芒,小心翼翼道,“陛下,微臣有一言,不知该讲不该讲?”
“讲。”将棋子放下,濯景州满脸正色的等着她的下文。
“陛下,臣以为,陛下确实该选妃了!”叶召南清冷着声音道,说出的话,却让濯景州脸色骤变。
濯景州怒声而起,手中棋子啪的一下丢在了棋盘上,“叶召南!”
“陛下,您虽不愿,却不得不面对,前朝后宫本就息息相关的事实。您若一日不选妃,这朝中官员便一日不安,便不能尽心尽忠,这于国、于陛下都是不利!”
似乎有理有据,可叶召南提及此事,真正的意图,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濯景州怒极反笑,“那你呢?朕若是不选妃,你就不尽忠了?再且,朕选妃,于你又有何益?竟让你如此不知死活的劝谏朕?”
“微臣只是为陛下考虑。”
叶召南诚惶诚恐的从座榻上起身,又跪在了濯景州的脚边。
濯景州怒不可遏,伸手钳住了叶召南的下颌,让她无法避开他的目光,“好一个为朕考虑!那你可曾考虑过朕是否有喜欢的人?你又可曾考虑过朕对你是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