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
校场的氛围,变得前所未有的压抑。
当最后一项比试结束,整个校场寂静一片,禁卫军个个垂头丧气,连大气都似乎不敢喘上一声。
一种惭愧、羞耻的情绪,充斥在了所有禁卫军的心头。
他们之前深藏心底的不甘,也消失殆尽。
面对这样绝对的实力差距,镇北军铁骑凭什么不可以操练他们?
他们又凭什么觉得憋屈?
叶召南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站起身,走到了高台前,目光冷厉的扫视了着一众禁卫军,冰冷着声音道,“这一场对抗赛,本将军不知道,你们是以怎样的心情看待,反正本将军很失望,非常的失望。本将军第一次见识到,衰兵、败兵、弱兵、熊兵是什么样的,就是你们这样的!”
“禁卫军,皇城的最后一道安全防线,圣上安危的保护神,多好的名头,可你们觉得你们对得起禁卫军这个名字吗?”
“吃着皇家饷银,装备着最精良的铠甲、大刀、长矛,骑的是千里良驹、汗血宝马……你们的吃穿用度、发放的饷银,都远远优越于镇北军,为何你们的能力,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是安逸的生活已经让你们忘了男儿该有的血性?还是忘了将士保家卫国的职责和使命?”
“禁卫营,不是让你们来混吃等死、安逸享乐的!就你们这样上了战场,只会有去无回,徒增累累白骨。你们,辱没了禁卫军的名头!本将军,手底下也没有你们这种不堪一击的兵!”
冷肃的声音,传遍整个校场。
猎猎的风,吹起禁卫军的旗帜。
所有禁卫军的心,此刻就像放在了油锅里煎炸一般的难受。
叶召南的话,就像耳光,一耳光一耳光的扇在他们的脸上,痛并羞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