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母会离世,将军府里只有安阳。
她就是爬,也要爬回来的。
“乖,姐姐回来了!”
脖颈间的湿热,让叶召南的心又是狠狠的颤了一颤,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了。
轻柔的,如同在哄一个小孩子的话语,让满腹委屈的叶安阳蓦的回过神。
他退出叶召南怀抱,将头撇向一侧,抬手用力的擦了擦眼角,这才转回来看着叶召南,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姐,我好想你。”
“嗯。我也想你,想你们!”看着眼前已经长得比自己还要高上一个头的叶安阳,叶召南的心里又是酸涩的很。
三年不见,她的弟弟,也长大了。
高高大大的,不再是少年,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了。
就像年轻时候的父亲一样。
经历战火,经历风沙,未来也一定会成为父亲一样的大将军!
阔别重逢的姐弟二人,没有任何的陌生,一如从前般亲密,甚至更亲密。
彼此都有着无数的话,想要倾诉给对方听。
也有无数的问题,想要询问对方。
这一夜,无论是叶召南,还是叶安阳,甚至是府里的下人,都注定是彻夜不眠。
从叶安阳口中,叶召南知道了许多。
祖母,是在她从飞云关坠崖的那年冬天,病逝的。
当年,本就卧病在榻的老夫人,接到叶召南坠崖的噩耗,承受不住,彻底的病倒了,没能熬过那年冬天。
至于将军府,落到今日这般落魄的境地,叶安阳说不出具体的缘由,心里却隐隐的感觉,是濯景州在刻意的逃避和叶召南有关的一切。
或者说,濯景州是不敢面对将军府、面对叶安阳,更准确些。
这样的猜测,叶安阳也只是放在心里,并没有和叶召南言明。
这三年,其实不仅仅濯景州不愿去触碰和叶召南有关的人和事,就是叶安阳自己也不愿意去揭这道伤疤。
他们,一个回避,不愿意面对;一个大受打击。
将军府,就这样逐渐淹没在这京都的奢靡繁华之中。
当听到,濯景州对镇北军和罗玄铁骑的惩处,叶召南的心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