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小瞧他了。
“平宁将军,即便你是好意,可什么叫我们做了不见光的事情不敢让人知道?你这般含沙射影的说我等,难道不是有污蔑之嫌?”
“我们是月华国使臣,奉命出使西洲!却在抵达的第一天,就受到如此的待遇,西洲是否有将我月华国放在眼里?如此行径,平宁将军难道就不应该向我等道歉吗?”
又一个年轻文弱的使臣走了出来,听他的话便知是个文臣,嘴皮子比刚刚的那个利索多了,直接将禁卫军搜捕贼子的事情,上升到了西洲和月华国的两国之事了。
只是,他显然是高估了月华国对西洲的影响,也低估了叶安阳对他们的不喜。
叶安阳神情冷酷,冷冽着声音道,“诸位莫不是忘了,这是谁的地盘?又忘了是谁向我西洲递交的求和书?”
“今夜,本将军尚且还顾及着一点你月华国的颜面,才耐着性子与你们说这些。如若论私情,本将军就绝不是先礼后兵了!”原想着用两国之交来威慑叶安阳,却没想叶安阳听了他的话,态度不仅没有半点的软化,反而更加强硬。
他冰冷的话音落下,凌厉冰冷的目光落在一众使臣的身上,他们顿时不寒而栗。
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话里的不留情面和危险。
尤其对上他那双冷酷淡漠又隐含杀意的眸子,众人只觉寒气涌上心头,再也不敢吱声了。
他们是真的感觉到了,叶安阳说的不是玩笑话。
若是,他们再闹下去,叶安阳就一定会出手对付他。
至于,叶安阳为何会这般的敌视月华国,在场的使臣,心里多少都有些数的。
他们的锦王殿下,三年前算计了濯皇和前平宁将军叶召南,叶安阳会有这样的态度,并不奇怪……
见他们都不说话了,当着房门的使臣也默默的挪开了步子。
叶安阳的眼里露出了些许嘲讽之色,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刚挥手示意禁卫军继续搜查,却见住在正房的傅凉,推开门走了出来。
叶安阳的手微微一顿,目光冷冽,直直的看着傅凉,看他有什么动作。
外面,吵了这么久。
身为月华国使臣的领头人,傅凉这时候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