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放血的!”濯景州冰冷的声音,隐含着怒气,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叶召南的面前。
抓着她的手腕,濯景州冷着脸,迅速的拿起医箱里的纱布,为伤口止血。
叶召南动了动手腕,想将手抽出的,却无果,“阿州,没事的,先不要止血,我……”
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对上濯景州那双幽深又隐含怒气的眸子,叶召南不由自主的噤了声,心里竟隐隐的觉着有些发虚,目光闪烁不敢直视他了。
“南儿,你还嫌自己的身体不够差吗?我不过一会功夫没有陪着你,你就跑来这里放血,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濯景州鲜少这般疾言厉色的呵斥叶召南,可见他当真是气急了。
可生气归生气,他手中包扎伤口的动作,却格外的小心温柔,生怕一不留神就触到碰到叶召南的伤口,让她受痛。
叶召南被他呵斥的更加心虚了,抿着唇,一言不发,温顺的任由着他处理伤口。
这会濯景州正在气头上,叶召南哪敢多说一个字。
将叶召南手腕上的伤口包扎好了,濯景州这才冷着脸站起身,冰冷的目光转向了文太医,冷冰冰的眼神,就像一把实质的刀子在切割着他的身体,文太医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后背冷汗连连。
“文太医,你是想死吗?”
森冷的声音,隐含杀气。
顿时,扑通一声响,文太医重重的跪在了濯景州的脚边,“陛下,老臣知罪,请陛下饶恕。”
眼见着濯景州迁怒文太医,要追究文太医的罪责,叶召南哪能袖手旁观,神情无奈的伸手扯了扯濯景州的衣袖,“阿州,这件事不怪文太医,是我自己决定的。”
濯景州当然知道,没有叶召南的同意,文太医哪敢放她的血。
可他就是太恼火了,不狠心责骂叶召南,就只有迁怒文太医了。
若不是文太医迟迟找不到解蛊的办法,他的南儿又何须一次又一次的来放血?
见濯景州沉默,叶召南又连忙解释道,“长乐王和九公主现在都昏迷不醒,若果再没有解蛊的办法,定会发生动乱。文太医现在找到了新的突破口,我放点血也是加快文太医找到解蛊之法的速度。所以,阿州,你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