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些酒,手脚便有些不老实了,他咬着秦悠悠的耳朵道:“给我生个孩子。”
男人炙热带着微微酒气的声音传来,秦悠悠脸便红了,乖乖由着他抱着向床榻走去,心中感慨,看来她这辈子和养娃是脱不了干系了。
秦瑶瑶和战王的婚期定在了中秋,按照老皇帝的意思来说,这叫双喜临门,终于见到儿子娶妻的老皇帝近来高兴不已,各种赏赐流水一般流进了秦相府。
秦相觉着脸上有光,于是对着秦瑶瑶就更加和颜悦色了。
只有秦夫人,担心女儿性格倔强,怕将来与姑爷起了嫌隙,于是抱了被褥,日日与秦瑶瑶睡在一起,恨不得把知道的夫妻之道通通灌输给女儿。
而此时被讨论的秦瑶瑶正不知愁地听着秦夫人绘声绘色地讲在燕国公府上发生的事,她捧着一碗酥小口小口吃着,待秦夫人说完了,才道:“母亲你又没去,你怎知道得这么清楚。”
因着秦瑶瑶备嫁,秦夫人几乎是断绝了京城各大宴席,专心在家为女儿准备嫁妆,或者陪着说些女孩儿家的贴心话。
秦夫人笑着瞥了女儿一眼,有些得意道:“我虽没去,但你舅母去了呀,她从燕国公府一出来,便拐弯来了咱家与我说了。”
秦瑶瑶点点头有些同情地道:“五丫头也是可怜,这可是原配夫人的娘家,还有两个孩子,可不能随便打发了,还好有婆婆和相公护着。”
又讽刺道:“王家好歹也有个国公的爵位,怎也这般做派,真真是辱没了门楣,王老国公要是知道了,怕是气地从棺材里跳出来,还有那清合姑娘,国公嫡女,怎好上赶着去为人妾室,一点儿也不正派。”
秦夫人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还不是去做人家妾的。”见女儿不服气,又补充道:“你跟那穷举子的事情我可没忘呢,还好意思说人家不正派。”
秦瑶瑶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道:“我可不是上赶着去做妾的,是陛下圣旨强迫我去的,那举子哥儿和我也没什么?不过是写了些诗词罢了。”
见她这般炮仗脾气,秦夫人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吸了口气,苦口婆心地劝道:“你脾气像我,娇悍任性,但我当初是低嫁,而你不同,你是进了皇家,一定要小心谨慎,莫要着了别人的道,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