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如何处置六王爷、淑妃还有昭阳公主呢?”
她觉得依照老皇帝的性格,六王爷和昭阳恐怕还能留下一命,淑妃恐怕就悬了。
只听顾骁煜淡然道:“四王爷求情,昭阳公主被终身幽禁,六王爷和淑妃鸠酒。”
秦悠悠手一顿,六王爷也弄死了?
见妻子疑惑,顾骁煜轻声解释道:“陛下中毒,太子马上便要登基,六王爷颇得文人爱戴,不能留了。”
秦悠悠了然地点点头,笑道:“陛下可真是疼爱太子殿下。”
亏她之前还怀疑过皇帝是捧杀,感情人家就不是那种人。
顾老太太冷笑:“也不知皇后娘娘在天之灵,有没有安慰一些。”
…回到合颜居,秦悠悠轻声道:“母亲好似对陛下有点意见呢?”
“别瞎想。”顾骁煜的大掌摸了摸妻子的柔软的头发:“母亲大概是想起了父亲,所以有些迁怒吧。”
秦悠悠默,这就是被渣男辜负后产生的惺惺相惜吗?
顾骁煜声音有些悠远,好似陷入了回忆:“其实,在我幼年,父亲在我心中是个很英雄的人,与母亲的情比金坚,也一直是我们兄妹四人的榜样。”
秦悠悠见他说起童年,便不说话了,静静地听着。
“大哥哥早早便考了进士,二哥哥也对习武没有兴趣,玉琪又是个女儿家,父亲的希望便全放在我身上了,可我虽然不排斥习武,却也更喜诗词文章一些。”“那时,我年纪尚小,不懂事,觉得凭什么哥哥们可以选择自己的路走,我却不行,便处处与父亲对着干,他叫我扎马步,我就偏不,每次都被罚上一顿才老实。”
“我十岁生辰之时,满京城都知道了我便是未来的威远侯,都来给我过生辰,我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我不甘心,不甘心我的未来,就那么被父亲绑在了武官这条路上。”
“可能是父亲看出我的不快,待宾客散去后,他把我带到了宗祠堂,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问我,煜儿,你知道身为顾家的儿郎,身上的职责是什么吗?”
“我不屑地说,不就是保住家族的荣耀吗?父亲说:对,但这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更为重要的是保家卫国、抵御外敌。”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