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被赶了出来，皆是面如寒蝉战战兢兢。
走进来，就闻到帐内浓重的酒气，喝的烂醉的凤钰昭伏在桌案上，一只手紧紧攥着酒杯。
顾婉盈莲步走到他身边，唤了一声：“皇上……”
凤钰昭一下子将她拉入怀里，他醉眼朦胧，像是被一层薄纱笼罩，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迷惘。
口齿含糊不清：“盈盈，这么多年的夫妻，你就真的没有爱过我吗？”
顾婉盈凝神望着他，声音清清浅浅：“你呢，你有爱过我这只金丝雀吗？”
凤钰昭摆摆手，“不是玩物，也不是金丝雀，是我用心对待的女人，我宠了那么多年的女人。”
顾婉盈嗤的一笑：“既然你只宠不爱，为何还要在意我爱不爱，我整日被你困在身边，我又不会跟别人跑，你管我心里怎么想，对谁好。”
凤钰昭眼底的浑浊逐渐清晰，怔怔的望着她：“就因为你觉得我不爱你，所以才不肯爱我吗？”
顾婉盈笑而不语。
他是皇帝，曾经亲手杀死过放在心里的女人，即便他此刻是爱的，她都不可能去爱他。
更何况，这么多年以来，他即便再迷恋自己，也始终保持着理智清醒，他不想对女子动情，不想再在女人身上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