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算落空,宗四一点情面都没给,退婚不算还把这些年送江家的节礼全都要回来,两家如今跟仇人差不多。”
冯清岁听得津津有味。
“没想到二爷日理万机,还对各家各户的八卦了如指掌,真是令人钦佩!”
纪长卿:“……”
又被上官牧给误了。
“都是朋友在我耳边念叨的,”他绷着脸道,“我对这些事不感兴趣。”
冯清岁一脸了然:“我懂。”
毕竟是做丞相的人,有形象包袱。
纪长卿:“??”
这人到底悟到了什么?
他叹了口气:“总之,你记得离宗四远点。”
冯清岁认真点头。
第二天晚上,到了约定时间,去了江南小筑和宗鹤白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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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宁国公忐忑不安地来江南小筑赴约。
堂倌领他去宗鹤白定好的雅间时,他想着仲氏告诉他的事,心里反复斟酌措辞,以便一会好脱口而出。
“姐夫,你来啦?”
到了雅间,宗鹤白笑容满面地迎上来,他当场愣住。
这人平时待他也没这么热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打起十二分精神。
宗鹤白拉着他坐下,又是给他倒酒,又是给他夹菜,他如坐针毡,甚至怀疑酒菜是不是下了毒。
咬咬牙,决定抢占先机。
“四弟,你看我这小指,也挺短的,”他抬起右手,“凤鸾脸长得像我,手也像,你别听外人胡说,生了误会。”
宗鹤白一脸诧异:“胡说?什么胡说?”
他错愕:“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
他心念一转,笑道:“就是凤鸾和仲氏小指都短这事,有人说三道四,凤鸾受了好一番委屈,这几天都没敢出门。”
宗鹤白蹙眉:“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回头我安慰一下凤鸾。”
他见宗鹤白没放在心上,心中大石落地,举杯道:“来,我们喝酒。”
一连喝了几杯酒,宗鹤白方道明来意:“此番找姐夫,是手头银子不太趁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