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族,免得连累我们魏家变成下一个宁国公府。”
魏二压下满腹不甘,垂头道:“我知道了。”
等回了自己院子,承受那份刚一坐下就痛得跳起的痛楚,他眼底掠过一抹阴狠。
“这个亏,我迟早会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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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岁事后才知道五花当时提回来的男子是魏家二公子。
当初给荣昌侯老夫人祝寿的那一百个童子,就是魏尚书给找来的。
小与就是因为他这个点子,才去了荣昌侯府。
她都没顾上找魏尚书算账,魏家人居然跑来设计她。
皇后在宫里,前太子在皇寺里,这两处地方她都进不得,正愁无事可做,事情就送上门了。
真是好得很。
这些高门大户没有几个经得起查的,她刚准备调查魏家,宗鹤白突然找来。
“你的事,我跟我娘说了,她很想见一见你,你有空见见她吗?”
她想了想,回道:“找个茶坊吧。”
宗鹤白一听便知她不打算认亲。
欲言又止。
冯清岁知他想问什么,笑道:“等见了老夫人,我一并告诉你们。”
宗鹤白唯有道好。
他选了自己上次和冯清岁见面的茶馆,带着母亲赴约。
冯清岁戴了幂篱前来。
老太太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苍老而慈祥的眼眸乍一看到她掀开幂篱露出的脸庞,就泪如雨下。
“晚秋,我的秋儿!都是我害了你,千挑万选,选了个畜生……”
冯清岁递了块帕子给她。
“您多保重,她在天之灵肯定希望您福寿康宁,长命百岁。”
老太太哭声愈发悲痛。
“我的秋儿才活了二十岁!”
“她那么年轻!”
“死的应该是我这副老骨头!”
……
宗鹤白也忍不住泪目。
冯清岁静默无言。
她自出生就没见过母亲,没感受过母爱,“娘”对她来说,只是别人口中才有的称呼。
遇见师父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不能视物而被遗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