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瞬间喜出望外,还有前辈穿来随身携带带狂犬疫苗的吗?
未免也太全面了!
果然,除了她这个废柴,穿越的其他同僚都是大有作为的。
不过——
“冒昧问一句,您师兄今年贵庚?”
疫苗也是有保质期的,若是百八十年前穿来,疫苗也失效了。
“老夫师兄比老夫孙子还小一岁。学医者按本事说话,不按年龄,师兄上个月外出采药,药暂时托老夫保管。”
梅久了然,同时忍不住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春桃。
也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神医是真穿越,还是书中的主角光环,给春桃叠加不死甲。
“老夫之所以说了这么多,是想问这疫苗昂贵,五两一针,要打四针统共二十两……当然,她也未必遇到的是疯狗……”
梅久毫不迟疑,将自己的包裹打开,里面是她攒的三十两。
“救她。这药麻烦大夫给她用上。”
大夫没想到梅久如此痛快,面上倒是有些恍惚。
他不禁捋着胡须感慨道:“姑娘对姊妹真好,这药因为昂贵,百姓哪怕被咬,也不舍得打,富贵人家也不舍得,毕竟被咬也未必会得病,万一……”
梅久将银子往前推了推,“我不赌那个万一。”
大夫点头,“二十六两,还要找你四两。”
“等等——”
梅久又问:“避子汤多少钱一碗?”
“那个便宜,五钱。”
“劳烦再来一碗避子汤。”
大夫有些懵,“这姑娘刚受了杖刑,虽然破了瓜,如今身子喝不了寒凉之药……”
梅久笑道:“是我喝。”
隔壁的傅砚辞听了,冷笑了一声。
大夫楞了下,“哦哦,那有的是。”
常备的药,回春堂是现成的,有医者过来给春桃上药,熬药。
有人将热乎乎的避子汤端到了梅久的面前。
她毫不犹豫仰头灌下,中药实在是苦,她脸都皱成了一团。
这头大夫拿了匣子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还真是玻璃药瓶。
他不太熟练地掰断瓶口,又翻找出来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