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头上出了细密的汗,若是陛下赐了鸩酒,便是叫来了医者也无能为力啊。
他不由得手足无措起来,而这头傅砚辞拿出帕子擦了擦嘴。
“你想什么呢?”
墨雨:……
“我这不是见公子……”墨雨辩解的话,在看到大公子紧皱的眉头时,吞了回去。
“公子是哪里不舒服?”
傅砚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无妨。”
陛下赐宴,看起来是好事,可许多菜从御膳房到陛下桌子上,经过了数次盘查,大多菜都变冷了。
再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应付陛下的问话,便是山珍海味到了嘴里也食不知味,这饭能吃得愉心才怪。
吃硬着了,胃到底是不舒服,马车一颠簸就吐了出来。
倒是令人误会了。
傅砚辞假寐了一会儿,不多会马车停到了侯府门前。
他回了前院,本下意识地要回自己屋里,突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
问了句,“人呢?”
墨雨知道主子喜洁,这会定然是要沐浴的。
“水提前都备好了。”他道。
说着,上前将傅砚辞脱下的披风接了过来。
谁曾想傅砚辞脚底一转,却是去了偏殿。
梅久后背受伤,虽然上好了药,可还是疼。
此时趴着睡得不太舒服,肚子也一抽一抽的,她做梦恍惚以为回到了现代。
额头处一凉,仿佛病着的时候,娘亲的手。
“水……”她忍不住有些哽咽,身上一阵阵发冷。
傅砚辞不过是想看一眼她如何,谁知道手落下去,发觉她额头滚烫,竟然是发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