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发酸,胃里不断地反着酸水。
“这药是否对症——”
“大人放——”心没等说出来。
梅久侧头一把抓住了什么,呕地一声,吐了出来。
连带着药和方才迷迷糊糊被人灌下来的粥。
任凭是仙子下凡,还是男神莅临,呕吐物熏人呀。
“梅、久——”
沈梅久隐约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她如今眼泪鼻涕一大把,脸都红了。
懵懵懂懂地看向出声之人,态度十分诚恳,“对不——呕——”
梅久已经无暇顾及什么丢脸不丢脸的了,感觉自己就仿佛是泄了气的皮球,蔫吧得没有一丝气力了。
可仍是忍不住呕个没完,吃得东西不多,吐得主要是酸水。
不知过了多久,她无力地撒开了袖子。
后背被人抬手轻轻地拍着,她眼眶都是泪,一杯水递了过来。
“漱漱口。”
梅久整个人都是木的,感觉有人拿着帕子将她的眼泪擦了擦,鼻涕擦了擦。
然后又给她擦了擦手。
她嘴巴动了动,说了句什么。
“什么?”傅砚辞见梅久嘴巴干动弹不发声,没听到她的话,于是又问了一句。
说着,将茶盏再次递到她的嘴边。
梅久低头喝了一口,温水滋润了喉咙,感觉好了一点。
她抬起手指,指着帕子,没忍住道:“顺序,错了。”
擦眼泪擦鼻涕的帕子,怎么能擦手呢?
傅砚辞:……
傅砚辞被气笑了,恨不能抬手将帕子砸在她脸上,可见她病得难受,到底是没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