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下,“求求了。”
梅久刚洗完头发,一头青丝如瀑,周遭萦绕皂角清香。
白皙的巴掌大的脸可怜巴巴,尤其是一双眼睛,似含了一汪水,温言细语撒娇恳求。
烛火微弱,她白衣墨发,乖乖坐在他身上,浑身上下无一不软。
傅砚辞不过看了一眼,就无奈地闭上了眼。
饶是百炼钢,也架不住如此绕指的柔。
他抬起下巴别开脸躲,可梅久又在他脸颊香了一口,"好公子……求求了……"
孤男寡女,一盏孤灯,女子柔声地求……
原本压下的欲念顷刻间似冬日广袤的平原枯草被点了一把火。
傅砚辞硬下心肠,将梅久从身上甩了下去——
梅久急促地啊了一声,本以为要掉下去。
到底是被他大手一捞,稳稳放在了榻上,他的身子也压了上来。
“你可知——”他气息有些急促,试图跟她讲道理,“我是为了你好。”
聪慧如他,既知她爬错了床,又岂会不知那春桃心中的打算?
偏偏眼前人有时聪慧,有时候却愚钝。
人心是最善变的,今日是好友,明日反目成仇。
他懒得费口舌,岂料梅久却觉得有戏,她再次搂住了他的脖子。
“公子~砚辞~金哥儿~”她软声细语地在他耳边求。
傅砚辞抬手准备拉下她手,“你病没好,泄不了火就别点火。”
梅久被口水呛住,本想说自己都好了,可想到他的勇猛,到底还是惧怕。
便有些色厉内荏。
傅砚辞冷笑一声,刚要起身,梅久却再次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