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怀里的内伤药递给了墨雨。

    墨雨毫不客气仰头就灌。

    “大人。”墨风行礼。

    傅砚辞脚步一顿,“办好了?”

    墨风点头,“信已经按照公子的吩咐送过去了……”他又将对方的话转述了一遍,傅砚辞静静地听着,不置可否。

    等墨风公事都汇报完毕,傅砚辞本该前行的步子顿了一下。

    瞥了他一眼。

    他并没开口问哪怕一句,但主仆多年的默契,墨风几乎下意识地道:“梅久姑娘拖属下去回春堂探望春桃姑娘……想带春桃娘看病……只是不巧,春桃她娘今日殁了……”

    傅砚辞本已抬脚,闻言侧头看了过来,眼带讶异。

    “的确是殁了,属下本想带春桃姑娘回村发丧,被她拒绝了……”

    一旁的墨雨揉着胸口,皱眉道:“爹娘死都不回去,心性不行啊,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傅砚辞蹙眉瞥了墨雨一眼,墨雨耸肩,“小的不过是实话实说。”

    墨风其实心里也是对春桃有些偏见,不过他嘴拙,“属下对春桃姑娘不了解,想必她有她自己的苦衷吧。”

    傅砚辞静静地听着,拈了拈手指,不咸不淡地问道:“若是一个人连自己的父母都不孝顺,这样的人,会对朋友肝胆相照,以命相交么?”

    墨风如实道:“属下不知。”

    人性实在过于复杂。

    墨雨却抱着剑冷哼了声,“我可不敢将后背留给这样的人。什么时候捅我一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