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么服了软,眼底都是生理性的眼泪,泫然欲泣,哭得梨花带雨。
他更来劲儿。
若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傅砚辞是从战场上厮杀上去积累了功勋。
可此时的战场,他更是所向披靡,令人溃不成军。
梅久不记得这漫长的战役何时止戈,最后何时熄火。
她只记得无力仰头时候,后颈上的有力的大手擎着她头。
她侧头只看到墙壁上摇晃的烛影,这次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化成了一团。
烛火摇曳,却是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信是将军多便益,起来却是五更钟。
梅久睡得黑甜,迷迷糊糊又做了个诡异的梦。
梦里还是之前的话本子,只不过内容有了改变。
她再次睁眼险被日头灼了眼。
她起身的时候嘶了一声,腰疼。
想到昨日被人吃干抹净,小声骂了一句畜生。
骂出了声。
正一抬头,就看到本该上朝的傅砚辞,端坐在一旁,衣衫完整,玉树临风,此时端着茶盏不紧不慢地品着茶。
闻言抬眸扫了过来,“畜生?”
梅久被抓了个正着,对上他的眼,脑子飞快运转:“啊,初生……初生的红日,大又圆,灼伤了我的眼……”
她甚至真的抬手挡了下眼。
傅砚辞自鼻间哼了一声,低头品了一口茶,颇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