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出府一次么?”
梅久知道傅砚辞不喜春桃,所以第一时间并没提春桃。
“出府为何?”
梅久轻叹口气,“奴婢家里事……奴婢想要再去趟鬼市。”
眼看着就过了大半个月了,她总要去看看盈利没有。
春桃娘虽然没有了,赌坊的银子还没结清。
傅砚辞擦着汗,点了点头,“什么时候想去,让梅瑾跟着。”
说完,他就要走,梅久又抻着脖子道:“昨日多谢大公子的生肌膏,很好用。”
她说着,抬起了双手摇了摇,示意疗效。
傅砚辞瞥了一眼她摇晃的双手,目光却是在她红润的脸上驻足了一瞬,薄唇轻启:“不是已经写了纸条道了谢?”
“那怎么能一样?亲自道谢,才是奴婢的诚意。”
梅久狗腿谄媚道:“昨日奴婢第一时间就要谢公子,只是公子日理万机,奴婢才给公子留了纸条……”
“奴婢一早就起来,打算亲子谢公子,多谢公子。”
梅久再次弯腰作揖道谢。
傅砚辞冷哼了一声,“日理万机?我又不是杀鸡的。”
梅久:……
是一个鸡吗?他俩到底谁文盲,这笑话真冷。
“还是要谢谢公子心胸宽广。”梅久再次弯腰道了谢。
“有事说事。”
梅久刚要再次弯腰,肩膀被他抬手摁住,“你是要送我出殡么?”
梅久这才反应过来险些连着三鞠躬。
“奴婢……是想问,那生肌膏奴婢是自己外用?”
“那你还想兑水内服喝了不成?”
梅久:……
这傅砚辞看起来脾气温和,今天早晨是吃了炮仗么,怎么一句连着一句话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