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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确凿线索了么?”
墨风摇头,“韶光院之前不用丫鬟,小厮都是信得过的人,厨房吊死的那人是被人勒死吊上去的……”
傅砚辞捻了捻手指,“勒痕不对?”
“正是。”
“杀人灭口,抑或是栽赃嫁祸,那人还在韶光院。”
傅砚辞嘲道:“不过为了毒杀一人,不惜废掉埋藏多年,如此重要的钉子,不觉可惜?就为了杀无足轻重的区区一个丫鬟?”
墨风闻言,不留痕迹地看了一眼自家大公子,又飞速垂下了头。
无足轻重,区区一个丫鬟?
大公子不近女色多年……
如今突然变了,女人的嫉妒心是最可怕的,别说是废了一个钉子,便是废了所有,只要除去了眼中钉,那也是值得。
见墨风面容古怪,傅砚辞瞬间了然。
“如此说来,还是我连累了她。”
若是永平公主那个疯子,不是他牵连了梅久又是谁?
正说着,梅久端着药亦步亦趋进来了。
也是奇怪,方才墨风端着茶盏,秉着呼吸往床边走,怎么看怎么辣眼睛。
可如今同样的动作,梅久也是小心翼翼,迈着小碎步过来,却是赏心悦目。
傅砚辞与墨风视线交汇,墨风问了句,“要不要卑职——”
“你先下去,东西留下。”
墨风从袖子里掏出瓷瓶,放在了傅砚辞床头,他随手塞在了枕头底下。
“公子,喝药了。”梅久道。
傅砚辞嗯了一声,没动弹。
梅久将药放在了一旁,从贵妃榻拿起靠枕,走了过来,傅砚辞仍旧一动不动。
梅久心道,无论多强硬的人,得病的时候难免娇气。
她面上带了笑,哄孩子一般,“公子,这个给您靠在身后,坐起来能舒服些。”
傅砚辞不知在想什么,又嗯了一声。
梅久:……
态度好,就是不配合。
她不得不亲自上手,手从傅砚辞后颈插入,将人扶起。
这次没费力,傅砚辞显然配合了。
她将靠枕放好,傅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