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发着颤,看向墨雨,:“有劳墨鱼小哥儿,这是——”
墨鱼冷酷着一张脸:“我只负责送东西,其他的一概不知。”
说完掉头要走,春桃立刻上前两步,抓住了他的袖子,墨小哥,就问一句:“梅久她还活着吗?”
墨雨不耐烦的道:“临江阁着了火,她从火灾中死里逃生,跳入河水中。不知所踪。”
春桃犹不放弃,问道:“可还有活路。”
墨雨道,:“兴许命大还有活路,兴许已经成了水鬼。”
说完一个箭步起跳,不过两三息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春桃失魂落魄的拎着包袱回到了房间里。
萍儿看到了立刻凑了过来,抬手看着这个包袱里的木盒,眼神贼亮凑了过来,抬手就打开木盒,赫然里面是一堆珍珠耳环,晶莹剔透,煞是好看,她刚要伸手拿起,被春涛毫不客气的一把按住了手了,狠狠的拍了下去,厉声喝斥:“滚”
春桃两眼通红,看人的眼神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让人见了不寒而栗。
萍儿惯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见到这样的春桃立刻吓得发抖,后退两步退了下去。
春桃拿起珍珠耳环,在镜子前比了比,在烛火的照耀下,耳环珍珠圆润,莹润透亮,显得她肤色瓷白。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春桃的脸滑了下来。
她又拿起珍珠粉在手上掂了掂,一包珍珠粉其实并不重,可此时却如一座大山沉甸甸的压在她的心上,喘不过气来,情义二字写起来不过寥寥几笔,做起来重如千斤,她抬手狠狠擦了眼角的泪,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立刻起身站了起来,面色决绝。
她将耳环摘了下来,又重新放在了盒子里盖好。将袜子收了起来,目光在银针上停留了一瞬,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她拿起银针挑破手指,挤出来血,将血缓缓涂在了首饰夹上,然后又将首饰夹珍珠粉放回包裹里,拿起包裹决绝的出了门。
她出了门,穿过小路,去了三公子下衙的必经之路。
三公子傅远筝今日回不回来,她并不知道,她只是赌一个大概的可能。
三月的夜里,春风直往骨头里扎,不多一会儿就将春桃浑身上下冻木了。
春桃定定的站着,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