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任性了,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有时候,示弱并不是真弱,而是保存自己实力的一种手段。”
柳玉茹咽下内心的苦涩,希望女儿莫要步她的后尘。
大皇子见到李昕言这楚楚动人的样子。心中微动,对她多了几分怜惜。这不愧是母女,果然很多相似之处。
新婚之夜,虽然晚一点,可好歹也没有让李昕言独守空闺。
第二日李昕言起床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大皇子的踪影。
李昕言才想起,新婚第二日照例是要进宫给长辈敬茶的,可自己只是一个侧妃,自然是没资格的。
索性李昕言也想通了不少,现在自己好歹也是大皇子侧妃,就算江悦涵身为正妃,却也不能随意就找自己的不是吧。
若真闹起来大家面子上都不好过,自己以后大不了收敛一点,总不至于被欺负了去吧。
待到大皇子和江悦涵回来,李昕言作为侧妃自然是要去和正妃请安的。
“殿下安好,姐姐安好”
“原来是里侧妃来了,本妃刚回来着实有些乏了,侧妃明日再来吧。”
江悦涵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李昕言,连正眼也没给她一个。
李昕言看着江悦涵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心里十分不爽。
看了一眼大皇子,可大皇子只是把玩着自己手上的玉扳指,连一个眼神都不给自己。
好似昨日与自己温存的并不是他一样,李昕言眼底涌出一抹失望。
“是,妹妹明日再来给姐姐请安。”
李昕言不得不咽下心中的怒气,谁让人家是正妃呢,而自己只是一个侧妃还不怎么得宠。
李昕言只能怒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院子里。
李昕言回院后,越想越气,决定一定要想法子争宠。柳儿在一旁劝慰道:
“小姐,如今还是先韬光养晦为妙。”
李昕言虽觉有理,可心里仍不服气。
近日李昕言偶然听到大皇子喜爱书画,尤其是失传已久的《山河绘卷》。
她心生一计,四处打听此画下落,竟得知自家爹爹曾收藏过一幅疑似真品。她赶忙写信回家求画。
面对这个女儿的请求,李书阳也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