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去,紧紧地盯着爷爷,“从司徒爷爷第一次没有通过您的授意就想杀卓一凡,你就已经知道了。”
老人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了,但提着喷壶的手依旧很稳,这与他自幼习武不无关系。他不吸烟,喝酒也很少,从来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但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体其实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好。四十年前中的一种毒药,在时时威胁着他的生命。
让人感到郁闷的是,这种只能靠药物来控制却无法根治的毒药恰恰出自丁家的秘术,那个当年逼着他喝下毒药的人也是唯一能制出解药的人。
而这个唯一掌握了这种秘术的人早已不知所踪,估计这辈子是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老人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有些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丁玲有些生气,“我不知道的事情,您可以告诉我啊。”
老人放下喷壶,轻轻地拉住了孙女的手,疼爱地说道:“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我这把老骨头现在还行,等哪天不行了,我会告诉你的。”
“您总是这样。”丁玲委屈兼愤怒地叫了起来。丁文远拉着孙女重新坐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姓卓的小子,经历了这么两次大的危机还能转危为安,这是造化。证明这小子命硬的很,没那么容易死,不用担心。”
“可我差一点就被洪敬城杀死了,您就一点不担心?”丁玲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道。
老人笑了,“我还不知道你?家里给你配置的袖里箭没用吧?别说是洪敬城,就是司徒啸想要在近距离正面杀你,最后都不一定会是谁先倒下。我只是奇怪,在那种危险时刻,你为什么不出手?”
丁玲被戳穿了,有些不自然地卷起了袖子,露出一个戴在手腕上的精巧无比的机械装置,像是赌气又像是在微笑道:“还没来得及,那家伙就直接扑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