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根断了。”
“啪”的一声，一整根竹子扔在了卓一凡的面前。
老马又开始了冷嘲热讽，“断了就照着刚才的尺寸继续削。以你的榆木脑袋，把这一整根竹子用完了，能刺进西瓜三分深，就算是不错了。”
卓一凡闭口不言，开始削竹片。时间过得很快，在卓一凡第三次断掉了竹片，却是仍然未能刺进西瓜之后，老马便有些不耐烦，“蠢得要死。行了，今天就练到这儿，老子困了，要回去睡觉了。”
说完便站起身，向着饭店走去。
卓一凡没有任何气馁的表情，左手抱了表皮被豁开了许多口子的西瓜，右手提了竹子跟在他身后。
一路无语，回到饭店之后，老马从侧门回了饭店后院的房子睡觉。
卓一凡则蹬起自己那辆二手自行车向着学校方向驶去。
原本已经回屋的老马这时又从侧门出来了，他的视线看向路对面的街角，眼睛在黑暗中熠熠放光，“滚出来！”
一道高大的身影自阴暗的角落里慢慢地走了出来，边走边道：“一晃快有二十年不见了，马老的容颜未改，脾气也依然和从前一样的火爆，难得。”
老马脚下一动，路牙上便有一块砖被‘扣’了一下，带着一道风声迅疾地激射向来人。
来人不闪不避，抬脚一踢，“嘭”的一声，一块砖便变成了粉末。
老马嘿嘿一笑，“老子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原来是个卖大力丸的。”
来人也是嘿嘿一笑，“马老还是那么风趣。”
他走到了距离老马十步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在路灯的照射下，能看得见来人是个年近花甲的老人，头发皆白，身材高大，不怒自威。
老马不屑地撇了撇嘴，“宇文鹰，你小子岁数不小了，人还是没什么长进，就喜欢做些偷偷摸摸躲在暗处的事。老子这两天正手痒，你来的正好。还是以前的老例，让你三招，出手吧！”宇文鹰一如往常，风轻云淡道：“马老是世外高人，不用过招，我甘拜下风。这次来，是想找马老做一笔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