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惊讶。
他转过身，叹息一声，在狐宇阳的旁边坐下，拿起地上的酒坛，大大喝了一口。
“她说不想让你知道，不想给你压力。臭狐狸，真想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好的，她居然为了你放弃公主的身份，还差点连命都丢了。
你不知道，当时天帝老头被气得脸都青了。要不是她以命相挟，想必你这狐宫都已经被天界踏平了。
臭狐狸，碧瑶对你可真是全心全意，连我这个旁人都替她感到不值，你以后就好好对她吧。”
狐宇阳的眼眶微红，心里犹如吃了黄莲一般，苦得有口难言。
他昂头把酒狠狠地灌进口里，酒过穿肠却丝毫没有减轻他心的苦涩。
“臭蛇，我心里爱的人，一直都不是她，我不值得她对我那么好。
她对我越好，为我牺牲得越多，我的心里就越愧疚。
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有多难受吗？我已经快被这份愧疚感压得喘不过气。
我不想她为了我而放弃一切，我不值得。”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她了？”凌风身上的气息一沉，四周的气温跟着骤然下降，“她为你付出了那么多，难道你就忍心再伤她？你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对她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狐宇阳目光迷茫地看着远方，忍不住又狠狠灌了一口酒，说话的语气充满着无助。
“臭蛇，我今天听了小玲的话，已经在努力地尝试着放下心里的执着，试着接受她。
可是，感情的事不是你说放下就可以放下，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全心地去爱她。
我怕到头来，还是会伤了她的心，我不想她为了这份缥缈的爱情而失去她的一切。
或许，那个神光上神说得对，碧瑶值得更好的人去爱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