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一直觉得你迟早能将以前那么多辈子的事记起来。你别着急。”她其实挺担心他的状态的。
那么多辈子的事,她是一点想不起来,只有他在想起来。
感觉压力都在他这。
尽管他平时都看不出有什么压力的样子。
祁薄寒也说不上着急,但还是轻应了一声:“嗯。”
两人洗过澡后,就睡了。
然后,祁薄寒又做了个梦。
梦里,满屋子都是他的保镖。
陆铭、沈悦悦、苏虹、苏径语等全跪在他面前,求他放过他们。
尤其苏径语,哭的稀里哗啦,什么都交代了:
“不怪我,呜呜,不怪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沈悦悦跟我妈做了交易,她给我输血,但得将宁染的肾给陆志锋的,呜呜……”
沈悦悦也疯狂哭:
“你放过我吧,我也是为了讨好陆志锋,为了让他完全接受我这个儿媳妇,宁染真不是我推下楼的,我没有,是她自己跳下楼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跳楼……我是看她都死了,救不活了,才找的苏虹,让她来签字……呜呜……”
陆志锋也在,却躺在地上,一边腰侧鲜血淋漓,也在不停哀求,求他放过他。
“你已经将宁染的肾拿回去了,就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啊?”
宁染的尸体就躺在旁边的床上,那张脸在雪白的床单的映衬下,就算没有一点血色,也美的窒息。
床前还站着医护人员,已经帮着将宁染死后被挖出来的那颗肾,给又放回了宁染身体里。
而他,双眼赤红,显然已经发狂。
等祁薄寒猛然又从梦中惊醒时,也是一身的冷汗。
“又做梦了?”宁染早就醒了,看他猛然睁开眼,额头上都是汗,她就知道他做梦了。
肯定又不是什么好梦。
她轻轻给他擦汗。
祁薄寒定了许久,才将梦中的事又都详细告诉宁染。
已经知道她以前每世肯定都结局非常凄惨了,宁染自然不意外梦里她又结局凄惨的事。
只是说:
“果然昨晚我们猜的没错,苏虹和沈悦悦就是做了交易,沈悦悦必须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