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异能等级的影响。
以她现在的异能等级，充其量，也就是这个世界武者的练气一二级。
哪怕精神力禀赋不错，感知力也很好，却也只能看出练气三四级人的内力程度。
入品的武者，如果刻意收敛气息，她是难以察觉到的。
而宇文斐就更特殊了，有时候他释放内力，她都很难察觉到。
“我不知道。”
宇文斐依旧是这种自己不知道，但莫名能做到的回答，“我好像只要不用内力，气息就会自己收敛。”根本不需要他刻意去做什么，“当然，如果我想要一直呈现气息外放的状态，应该也是可以的。”
只是他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刻意保持……
“……”
好吧，某人连呼吸都在修炼，下意识收敛气息什么的，也很正常。
顾云苏没说话。
宇文斐看着她冷清清的脸，不由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子，“娘子，对不起，今天我太冲动了。”
不该出手那么重，差点让她惹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