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都知道了？”李长生有些诧异，这少年莫非早就觉察到种种阴谋算计？
不应该啊！
就见杨戬思忖片刻，随后重重点头：“师叔，我从出生开始，便觉得似乎冥冥中总有些事要我去做！”
“若妖物复起，黑山妖族冲临寰宇”
“打住！！！”
李长生无语。
这不是他先前说的嘛！！！
杨戬被打断也不恼，他忽的“嘿嘿”两声，随后伸手指向自己的眉心。
“师叔，你可知何为天眼？”
李长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杨戬。
就听他继续说着：
“杨戬极小时便能自开天眼，看破一切虚妄，甚至还能观气，之前师叔与我说救了我母亲，我便是通过观测您的气，发现您并未说谎，因此才信任您。”
“我有时候甚至还能在瞳孔中倒映出周天星辰，推演天机。”
“师叔。”
“我五岁时丧父，哥哥也被杀了，母亲被关押在桃山底下。”
“那时我怒火攻心，天眼便在那时候达到全开的状态。”
“也就是那天我仿佛做了一个梦，我梦到到母亲在我眼前化为灰烟，梦到我化为了一摊血水成为了别人的一部分。”
“天下苍生遭受苦难……”
原来，他早就知道这些李长生心中一沉：“那你为何还要来劈这桃山，既然你已经洞察到一些未来，为何不尝试做出改变？”
“做什么改变？”
“就是”
话未说完，李长生顿住，改个屁！
改什么？不去救母亲？
还是自己逃之夭夭？
这么大一座桃山就在那里，母亲就锁在山里面，你来不来？！
来！当然来！
如果这人是别人还真有可能逃。
但是他是杨戬。
他的认知里只要自己想做，便一定能做成。
再回到那个问题。
“杨戬，你可信命？”
就听杨戬嗤笑一声，不屑道：“师叔，杨戬以为，我命由我不由天，此乃真正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