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植物学摸透,已实属不易。
但她没说的是,自己看得懂医生的诊断报告,会依此选定最合适的用药方案。
闫大夫和钟大夫对视一眼,眼中既有对许安若能力的赞赏,又有一丝遗憾。
闫大夫突然话题一转:“那你怕枪伤吗?”
许安若:“您的意思是”
闫大夫解释道:“现在天气太热,容易受汗液侵袭,导致细菌繁殖增生。你跟我们一起去查看下陆营长的伤口,看看有没有发炎。”
钟大夫也道:“在治疗方案的调整中,我们想听听你的意见。”
许安若微微一怔,随即点头:“不敢当,我会尽力协助你们。”
几人一同来到西屋陆营长的房间。
陆宇川面色有些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看到他们进来,微微颔首示意。
闫大夫笑呵呵道:“陆营长,我们请安若一同复查你的伤势。她在药学方面有着深厚的知识,或许能为你的康复提供新的思路。”
陆宇川抬眸看向许安若,眼神中闪过一丝无措。
中弹的创口丑陋不堪,清洗换药时忍痛的模样又太过狼狈。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在一个漂亮、温婉、知性的女孩面前,陆宇川本能地想将狼狈的一面藏起。
为掩饰内心莫名的局促不安,他面色越发漠然,声音也变得冷冽:“伤口太过狰狞,别污了你的眼睛。”
许安若本就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见他不情愿,便道:“那我先去外面等着。”
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出去。
陆宇川望着她的背影,薄唇紧抿。
既然伤患不愿,闫大夫和钟大夫没有多说。
待许安若关上门,穿着作训短裤的陆宇川掀开单被,露出一条劲瘦笔直的大长腿。
闫大夫小心地揭开他右腿上包扎伤口的纱布,仔细查看伤口恢复情况。
肌肉发达的大腿上,穿透性枪伤异常醒目,弹孔周围放射性的伤口有点渗液,周围也有些红肿。
闫大夫皱起眉头说:“情况不太乐观,确实有发炎的迹象。”
钟大夫也面色凝重,“再看看腹部的创面情况。”
陆宇川最为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