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
“当然是后者!”
就像“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句诗词所述的一样,见过她那样惊才绝艳的女孩,他再也没办法与其他女人将就过一生。
阮明旭见他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由替他发愁:“许安若极有主见,又受过家人的伤害,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不会轻易接受一个男人。”
陆宇川一叹:“我本想集中力量速战速决,现在看来,只能改变策略,潜移默化徐徐图之,让她习惯我的存在。”
阮明旭点头笑道:“没有哪一只身处温水之中悠然自得、毫无察觉的青蛙,最终能够逃脱被煮熟的命运。”
陆宇川瞥了一眼:“你这算什么话!”
阮明旭嘿嘿一笑:“我的意思是,你得多点耐心。”
“我不缺乏耐心,但我与她身处两地,缺乏相处的时间。”
“那就想办法缩短距离啊!你可以想个办法,让她到这边来工作。”
“她不想工作。”
“那她想做什么,不参加工作就得当知青啊?别说她想后者!”
陆宇川无奈点头。
阮明旭表示怀疑:“那些个农活,她干得来吗?”
像她那样活得精致的女孩,哪是干粗重农活的料啊!
“反正她是宁愿下乡,也不愿到单位上班。”
“那也好办,以许家的子女情况,她肯定会报名下乡。到时候,你想个办法,把她弄到你营区附近的大队上插队。”
陆宇川听入心里,不由琢磨起来。
同一时间,粤城拘留所门口,许父许母翘首以盼。
今日是沈芊芊拘留期满,予以释放的日子。
等沈芊芊从里面出来,许母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母女俩紧紧相拥,失声痛哭。
“妈,我终于自由了!”
“我的乖女儿,你在里面受苦了”
许父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女儿被拘押感到心疼,也有对眼前母女夸张的言行感到无语。
在他的费心打点之下,除了失去人身自由,沈芊芊并没有受其他的罪。
她松开许母,泪眼涔涔地走到许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