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舟急匆匆赶到大队卫生院,冲进屋内一看,不禁愣住。
许安若正松散闲适地坐在工位上翻看书籍,在她左手边的桌面上放着一杯热茶,轻烟袅袅,茶香沁脾。
这副岁月静好的情形,完全出乎沈大舟的意料。
许安若见来人是跑得满头大汗的沈大舟,合上书籍站起身:“哥,你怎么来了?谁出意外了吗?”
“没有。”沈大舟应了一声,四处张望,“就你一个人在?丁秋彤呢?”
许安若心念微动,眉眼间带上一丝暖意:“她先回家了。”
就在刚才,丁秋彤顶着一个巴掌印,自觉无颜见人,便找了个家里有事的借口,和她三姨婆一起走了。
两人说几句话的功夫,大队长以及报信的人随后赶到。
大队长先打量了下许安若,问道:“安若,你没事吧?”
许安若淡笑摇头。
有事的人,绝不会是她。
“到底怎么回事?”大队长抬手抹去额头的汗水,追问一句。
“丁秋彤找了个老人,想以看病的名义刁难我,我没给看。”许安若三言两语,将事由道出。
“没看就对了!”大队长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破天荒地听取单方信息下定论,没按惯例各打五十大板,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他好不容易才将许安若引进卫生院,也得知魏国豪断骨重接、大有好转,对她在医学上的本领深信不疑。
再加上后续药田的事也要多多仰仗许安若,恨不能将许安若供起来,希望她多多贡献力量。
可丁秋彤却在扯整个大队的后腿!
看来她是太闲了!
大队长转瞬便有了主意,安抚了许安若几句,随后叫上沈大舟一起离开了。
许安若独守卫生院半个下午,没见有人前来看病。
现在正值秋收时节,大队上所有人都投身于农忙中,就算有人身体不适,也强忍着先把地里的活干完再说。
丁秋彤选在这个时候找人“踢馆”,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或许,这也是她们底气不足,见势不对掉头就跑的缘故之一。
而更大的可能,是忌惮威严的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