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情绪十分复杂,有执念,还有怨,还有不舍。

    林茵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他一个,自然没有看到他那么复杂的眼神,绕开他就想走时,宋长远喊住她:“林茵!我们借一步说话。”

    林茵头也不回,“你和我有什么好说的!毕竟你马上是有妇之夫的人了。”

    她虽然没问宋长远和江慧的事情,但是大概能猜到。

    宋厂长本事再大,现在严打,宋长远和江慧那天的事情,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不可能和江慧撇得干净!

    现在在这里,那肯定是承认了和江慧是对象关系,不然出不来!

    宋长远激动的看着林茵,“为什么,林茵,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从前是我不好,我没看到你的付出,现在我看到了,我回应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和他们解释,我和江慧没什么,我不可能娶她!和我有婚约的是你,不是她!”

    林茵无语的看着宋长远,“宋长远,你和我已经退亲了!没关系了,别乱攀扯我,小心我告你骚扰!”

    宋长远满目执着的看着林茵,“林茵,我不会放手的!绝对不会放手!”

    林茵撇嘴,不理他,背着手离开。

    宋长远还想追上去时,  宋厂长一个文件夹砸了过去,“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现在不给我收心准备结婚,你还想闹什么?真想闹到沪市去,闹得学都上不了,才罢休?”

    宋长远默然不作声,任了宋厂长骂。

    宋厂长发泄完了,就把一早准备好的入职通知书给了他,“这是江慧在沪市那边厂子的入职通知书。

    你和她既然已经领证了,那就好好的过日子。你和林茵没缘分,何必再强求。”

    宋长远之所以能出来,是宋厂长找人把他和江慧的结婚证办了,证明了他们是夫妻关系,两人这才得以脱身。

    因为这事儿,这几天宋家真的不安宁。

    宋母刘雪气回了娘家,宋长远也在家里要死不活的。

    宋厂长被气倒几次,可他是一个把厂子当作自己一切的人,就算是病了,也不能阻挡他来上班的决心。

    宋厂长一上班,就开始联系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