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身后,仪态从容。
捕头见状,嘴角扯出一抹得意冷笑,抬了抬下巴,粗声粗气吆喝着衙役围作一圈,押送他们往县衙而去。
一路上,捕头不住回头,眼神里尽是耀武扬威的劲儿,仿佛已笃定这几人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他拿捏。
凌逸尘仿若无事发生,昂首阔步,闲庭信步般进了县衙大门。
县衙内,气氛凝重得似能攥出水来,衙役们分列两旁,水火棍杵地,齐声高呼
“威——武——”。
(不知道秦朝是怎么审犯人的,借用一下经典桥段。)
声浪震得人头皮发麻。县令身着一袭藏青色官袍。
大摇大摆从后堂踱步出来,三角眼先是漫不经心地一扫,待瞧见凌逸尘几人,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他双手笼在袖间,拿捏着官腔,拖长音调问道:
“堂下何人,所犯何事呀?”
那腔调,悠悠扬扬在大堂内打转,满是居高临下的质问之意。
凌逸尘微微拱手,不卑不亢回道:
“大人,草民凌逸尘,听闻雍县物阜民丰、政令畅行,特携同伴前来游历探访,”
“想瞧瞧这新政之下的太平盛景。”
“没成想,刚入县城,就遭莫名污蔑、无端阻拦,甚至还有人持刀行凶,草民几人不过自卫,却被衙役强行带来此处。”
“大人为官一方,定是清正廉明,还望还草民一个公道。”
一番话说得条理清晰,言辞恳切,只是隐去了真实目的与身份,目光坦然迎向县令,毫无闪躲之意。
县令听着,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暗暗揣度着这几人来路,一时没再接话。
县令眉头皱得更深了,三角眼里透着狐疑,沉默片刻后,突然重重一拍惊堂木,提高了嗓音:
“哼!凌逸尘是吧?你口口声声说遭人污蔑、无端阻拦,可谁能证明?”
“这雍县向来太平,我怎知不是你们寻衅滋事,搅扰地方安宁在先!”
言罢,眼神里满是刁难与威胁,那副作态仿佛笃定凌逸尘几人只是任他拿捏的普通百姓。
凌逸尘神色未改,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冷意,刚要开口辩驳,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