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早就听兄长说过画舫的橘子甚是可口,今日一尝到底是不同凡响。”
两人都在互相打着哑谜,似乎谁不都不愿意将那层窗户纸捅破。
就这般武珝在这插科打诨地和迦菈莎聊了两个多时辰。最终迦菈莎是受不了了。她发现这个小姐比少主还要变态。怪不得皇帝会让她如此年纪就担任了国子监祭酒。起初迦菈莎以为她是因为苏慕寒的缘故。
现在看来这个小姐可不是个花瓶,而是一个心智,城府,才学样样都不输苏慕寒的天才。迦菈莎的语气中也少了几分轻视,而是发自内心称了一声小姐。
武珝自然是能感受出迦菈莎语气的变化,于是她也不再打哑谜了,开门见山的说道:“兄长临行前,可曾交代过什么?”
迦菈莎点了点头,她并没有瞒着武珝,毕竟苏慕寒也说过,对于武珝如同对自己一般。因此迦菈莎把苏慕寒的交代都和武珝说了。
武珝强压着心里的震惊:“兄长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迦菈莎笑了笑,“少主,确实是属下见过这天下最厉害的布局者了。他早就把一切都计划好了。”
武珝自然知道自家兄长的本事,但她也发现了几处不妥:“此事必然是瞒不过的,兄长日后要如何面对质儿姐姐呢。”
武珝一眼便看出了, 苏慕寒让长孙皇后带着李丽质去了北都,这长安发生的事情,李丽质一时半会儿,肯定是不知道的。但纸包不住火,等李丽质回到长安城,她早晚会知道的。也许这和苏慕寒没有多大的关系。而且李丽质的性子定然不会去问苏慕寒始末缘由,但以后两人大婚后,这会是两人感情之间一道不可磨灭的疤痕。
武珝可不想看到这般。但现在要如何做呢?
迦菈莎没有说话,这些事她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说顺其自然,而且她也没有资格去插手。
忽然武珝好像想到了什么,她从她所知道的一切推演了一遍,而且她和袁天罡也学了些天文历法,自然能看出一二。同样她也曾经无意中看到了他和李淳罡的来信。
那两个字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脑海中,起初她只觉得不可思议。但随着日子的推移,和最近这些事情的发生,她也逐渐的真正理解了那两个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