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让她心力交瘁,有时候她会像这样坚持的意义是什么,还不如一死了之。
她是解脱了,那母亲呢,每每想到母亲她便又退缩了。
池姷柠,你要听话,你要忍耐,你就蜷缩在那,不争不抢,努力活着。
她咽下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哄着自己坚强。
可心里的难过抑制不住,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地滴在地上。
夜幕里得到消息的谢暨白站在不远处,他紧握着的拳头青筋凸起,红着眼眶,那小小的人缩成一小团,单薄的身躯显得如此悲凉。
他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住,呼吸一滞。
阿柠,他的阿柠。
趁他不在所有的豺狼恶犬都扑上前欺负她。
“严成,约宏诚的张董去众坤医院。”
严成眉头紧蹙,和宏诚的合作本就是谢司言负责,不合作对于先生来说才是最大的赢面。
可眼下先生的意思很明显,他这是要用他的脸面来给谢司言铺路。
谢老先生本意就是要兄弟相争,优秀的继承者永远只有一个。
先生这一步棋无异于是自废一臂。
“眼下先生最要做的是在最短的时间里成为众坤集团的实际控制人。如此才能将夫人带走,这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她难过而无动于衷。”
谢暨白失控的怒斥,前所未有的愤怒涌上心头,让他瞬间冲破理智的高地,不管不顾的行动。
他知道严成的话才是最正确的,可骨子里的声音在朝他嘶吼。
严成心里明白,夫人是先生此身唯一的软肋。
“好的,先生。”
池姷柠平复完心情想回去在想想其他的办法让谢氏和宏诚能够继续合作,只是她刚站起身电话便响了起来。
“卓院长,发生什么事情了?”
“城南出现连环车祸案,送来的患者们急需手术,眼下值班的医生都在手术室也不够,休息的医生都在往医院赶,姷柠你、”
“好,我知道了。”池姷柠挂断电话,脑子里只剩下赶回医院这一件事。
她这个位置距离医院不过几公里,开车最快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