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要置她于死地。
这就是她的丈夫。
池姷柠觉得好笑,又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可悲。
夫妻做到他们这个样子的应该是绝无仅有的我吧。
人家夫妻是纯爱他们应该叫做纯恨。
“谢司言不一定要我说吗?”
她再给他机会。
“怎么在想我求饶。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好。”
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原本被压下来,她便打算守口如瓶。
可显然是他自找的。
“谢司言你不记得这个酒店吗?两天前,谢司韵带着她的男朋友回家,全家人都在等你一个人。
是我收到陌生人的短信才匆匆赶到酒店。我刚走出电梯一群记者便围了上来。
我险些被挤到是小叔出现拉了我一把,我:不知道拍下这张照片的人是何目的。”
“酒店,你去酒店做什么?”周雅眉头紧蹙。
“我去酒店做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儿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谢司言一下子想起来,他有些慌乱地开口,“别说了。”
“为什么不让我说了,谢司言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出轨,说我不要脸。
可事实上出轨的人到底是谁你心里最清楚。
是我,一直都是我不愿意开口,是我为了维护你的颜面才选择什么都不说的。”
池姷柠越说越激动,她咬紧牙关不想让自己太过于失态。
谢司言吓得后退一步,他故作坚强地说,“既然是误会为什么不说?你说了我难道不会听,你说了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又是这样。
有企图把所有的过错全部丢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你给我机会开口了吗?”池姷柠忍不住呵斥。
“是你不分青红皂白一进厨房就掐住我的脖子。
是你一开始就置我于死地。
你就根本没有打算听我的解释。因为在你的心里早就认定我是这样的人的。”池姷柠猛地扯开衣领将勒痕毫无顾虑地展露在外。
谢司言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看着池姷柠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