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个关切的电话都没有。但怕池姷汐被婆家轻待却来给她打电话。
明明求她办事可全程一句虚伪的关心都没有,甚至连一句废话都不肯多数说。
有时候她都会想,她不是父亲亲生的。
否则哪有父亲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
池姷柠无助地垂下眸,红了眼眶,积攒一天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面爆发。
她蜷缩着,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就算再难过,她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良久,她发泄完所有的情绪,擦干泪水,胡乱地将冷水拍在脸上,镜子里的她脸色格外的憔悴难看,她真的累了,可她必须撑住,因为母亲还需要她。
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为了她付出大半辈子,她就算再撑不住,也要为了母亲撑住。
她转身拿出医药箱,站在房门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谁让你进来的。”谢司言不悦地吼道。
他光着上身,健硕的背脊上满是棍痕,格外地刺眼。
大概是池姷柠眼神太过直白,谢司言皱起眉穿上衬衫,“池姷柠,你贱不贱,你嫁给我这辈子都只能做个活寡妇。”
他眼神里的鄙夷太明显,在他心里池姷柠就是个不择手段的女人,肮脏卑鄙。
尽管做好心理准备,知道谢司言不会有好话,但心里还是压着一口气。
“谢司言你放心,我对你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
谢司言莫名对池姷柠这句话产生怒火,他冷笑一声,“池姷柠你倒是直接,钱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让你放弃爱情。”
爱情。
池姷柠扯出一抹苦笑,打开医药箱,按住他的肩膀,“没错,钱对于我而言至关重要。”
“滚开。”谢司言一把推开她,眼神里满是厌恶,“你这样的拜金女,爷爷奶奶到底看中你什么?你这样的人全身上下哪一点比得过瑶瑶。
她那样善良,高洁如同一朵莲花,而你满身的都是铜臭味。”
是吗?宋悦瑶如果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又怎么会在得知不娶她,谢司言将分文没有时转身离开去了德国。
池姷柠不会说,也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