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此刻的他倒是会对他另眼相看。
可谢司言没有。
他回国不过两个多月,这期间阿柠身上的伤就没有好过。
这一切的我罪魁祸首都是谢司言。
这让他怎么可能放过。
谢暨白手中的力道更重,眼里翻涌着恶意,猩红的眼眸里理智逐渐被疯狂所取代。
他本来就不是良善之人。
“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在变弱,手上挣扎的力道逐渐变小。
嘭的一声。
谢司言被甩在地上。
能呼吸的我感觉真好。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里的恐惧让他不敢再出声。
谢暨白只蔑了他一眼。
只一眼。
让谢司言悬着的心彻底死掉。
“不要,小、”
“啊……”
瘫软在浴室外的女人瞳孔剧增,她害怕地捂住耳朵。
她想要走。
可谢司言此起彼伏的吼叫声让她挪不动半点不发。
整个人僵在原地。
直到一通电话声响起。
屋内的声音才停下。
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女子在看到皮鞋越出的那一刻。
脸一白。
谢暨白淡然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打火机点燃烟。
吞云吐雾间。
血色与烟雾柔和。
“想清楚了?”
女人身子一软瘫坐在地,眼里满是恐惧。
“看来还是没想清楚。”谢暨白将烟掐灭。“我的脾气可不好。”
“我……”女人颤颤巍巍地开口,“我说、我都说。”
“有人让我来勾引谢司言说只要成功了就给我一百万。
我一开始是不打算信的可是对方把衣服和定金都打给我了。
我……我就冒险试一试。只是我什么都没做,他醉得太厉害了。
记者不是我找来的真的不是我找来的。”
谢暨白冷冷一笑,淡漠的眼神看着人发毛,“实话。”
“实话,真的是实话,我没有骗你。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