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有些话她不想挑明。
宋悦瑶勾着谢司言不愿让他离开,一双含情目里满是泪花,“司言你是很好很好的人,池姷柠是你的妻子,你身为丈夫心里肯定是会担心的。
可司言,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池姷柠用你的善良来利用你。”她说着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地掉在谢司言的心里。
她伸手握住谢司言的手,放在她的心口上,人靠在他怀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司言,池姷柠有父亲、母亲、姐妹,有朋友、有师兄,有谢暨白,可我。”她缓缓抬起湿润的眼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可我,只有你。我只有你啊,司言。”
谢司言心头一软,他连忙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是啊,她池姷柠有白月光师兄林辰,有他小叔谢暨白。还有合作伙伴张泽睿。
她身边可不缺男人。
谢司言那少得可怜的担心瞬间烟消云散。
他甚至厌恶起池姷柠的欺骗,这样心思深沉的女人,一想到她这辈子都要占着他妻子的位置,心里的怒火便更重。
他转手将电话砸在地上,柔声安抚着不安的宋悦瑶,“瑶瑶别害怕,我会永远在你的身边,我说过我会成为你的依靠。”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雨声伴随着雷声打在人心头上。
宋悦瑶害怕地缩进他的怀里,一只手勾着谢司言的手指,宛如受惊的兔子惹人怜爱。
可在谢司言看不见的地方,睁开的双眸里满是算计。
她看着睡熟的谢司言,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衣帽间里,偌大的全身镜里一袭红色丝绒睡衣,妖艳而妩媚。
“你要我办的事情,我办到了,我要的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她双臂比环抱,一只手里托着红酒杯,艳红的唇上挂着“灿烂”的笑。
一道闪电划过。
宋悦瑶“美人”模样镌刻在珐琅玻璃窗户上。
她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美丽,宛如胜利者欣赏着属于她的房间,戒指,以及她的位置。
早在三年前,谢夫人的位置就该是她的。
池姷柠,我说过你永远不可能争得过我。
和她争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