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他算是金盆洗手了,把那些肮脏事儿都交给陈皮这个徒弟干了,可是他也没想过,陈皮算他徒弟,干的损事儿是不是他还是得担一部分呢?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债子偿可不是说着玩儿的,所以说,这人啊,没有谁一时间说的很清楚。
陈皮之前还是蛮喜欢他师娘的,但是自从丫头求子疯魔之后,他也只有面上的尊重了,谁叫陈皮好死不死听到了丫头某次说:“徒弟终究是徒弟,还是自己生的才靠的住。”
结果转头又对自己客客气气的,陈皮要不是先听到了之前的那番话,怕是还蒙在鼓里面,当一个蒙古人。
啧,果然,能打败霍当家成为二爷夫人的能没有一点儿手段怎么行呢。靠眼泪?靠怜悯?别开玩笑了,逗谁玩儿呢!
还有她这个疯魔样,陈皮觉得不成亲一个人也挺好的,麻烦的很,实在要成亲,找一个霍家女子那样的,也蛮好的,至少不担心自己前脚死,后脚老婆孩子家产全没了。
不是他说,就师娘现在这个模样,哪天二月红不幸嘎了,丫头怕也是只会哭哭啼啼的。
二月红:大胆孽徒,竟然敢诅咒师父我!
陈皮:。。。。。。
哦,不对,照师娘这病歪歪的模样,怕是会死在师父前头。
(vv)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