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叶朝夕醒来发现自己正睡在谢清澜怀里。
她一动,谢清澜也跟着醒了。
伸手探了探额头,没再发热,谢清澜松了口气。
“要不要喝杯水润润嗓子?”
叶朝夕却道,“你怎么在我房里?”
谢清澜面色一沉,“你不记得了?”
“抱歉,我应当是发热了,我发热起来就喜欢说胡话,昨晚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叶朝夕面露歉意,不确定地轻声询问。
她当然记得了,伪病丸只会让她身体上有发热的症状,实际上她十分清醒。
不给谢清澜一个教训,他以后就不懂得珍惜,随随便便就给她冷遇。
谢清澜无奈,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后,明月又立马被遮住的感觉。
“你昨夜强行亲我,还答应我,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不离不弃。”
叶朝夕双颊染上薄红,“不可能是我说的!”
这男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竟然睁眼说瞎话!
“嗯,你没说,你做了。”谢清澜顿了顿,“话是我要跟你说的。”
他顶着一张清冷的脸,耳尖却红了个透。
“我去洗漱了。”
叶朝夕打死不承认,略过这句话,从床尾爬下床想要迅速逃离这个地方,却被谢清澜拦腰截住。
他低声下气的,再没有以前的清冷疏离。
“对不起,之前是我没想清楚,才刻意疏远你,以后不会了。我和你是要过一辈子的人,若是觉得有哪里受委屈了,你直接跟我说,嗯?”
直到叶朝夕嗯了一声,谢清澜才舒展眉宇,松开手放人离开。
叶朝夕洗漱完跟谢清澜一起用了早膳,听闻谢长昱被小厮抬回来了。据说整个人气息奄奄,就剩一口气。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冤枉啊。
大夫来看后说伤势看起来像是被好几个人一起打了,养伤得养半个月。
侯夫人气疯了,堂堂天子脚下,究竟是谁敢把她儿子打成这样!她逼问了许久,谢长昱只说是在外面跟人起了争执打架,让张氏不要追究。
他不敢说出谢清澜,经过这一遭,他是真怕谢清澜这个疯子把他打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