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出来!”
张氏内心不满,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勇毅侯转而对谢清澜道,“你母亲也是一时糊涂才做错了事,这次罚她让她知道错,下次再不敢了。你们一路回来也累了,先休息吧,有什么事再来找我。”
“这两个人就交给你们处理吧。”
说罢,就让人带张氏去祠堂,自己也转身离开。
其他围观的二房等人没想到居然还能看到这么大一出戏,等勇毅侯带着张氏走了,才恋恋不舍的散去。
叶朝夕气得眼睛都红了。
“侯爷也太偏袒张氏了!明明是张氏买凶谋杀府中嫡子,他竟然说成是心胸狭隘!张氏这番行径,一封休书赶去庵堂清修都不为过。”
谢清澜捧起她的脸,拇指蹭到眼角,碰到一点湿润。食指和拇指碾了碾,将那滴泪融进指腹的皮肤里,他的心也因为她的心疼而柔软起来。
“别急,张氏留在府中才能让她一直感受痛苦,今天这一出只是一道开胃菜,先让她适应适应痛苦难受的日子。”
叶朝夕再次感受到了谢清澜平静清冷的皮下,是个满心仇恨的疯批。
他在黑暗中隐忍十年,在张氏眼皮子底下培养一批自己的人,前不久又差点双腿残废,让他以德报怨不可能。
他偏要看着张氏一点一点失去一切。
唉,夫君是个隐藏的疯子怎么办?只能宠着呗。
叶朝夕心疼地抱住他的腰,朦胧的泪眼里带着坚定,“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谢清澜温热干燥的大掌摸了摸她的脑袋,“乖。”